“父亲怎不听孩儿解释,谁能算计孩儿,您不能听信一家之言。
孩儿为官多年,面对过多少明枪暗箭……”
“你个蠢货!以为你在官场这么多年,为何能平平安安?
他们看在你老子我的面上,不敢对你如何。
你可知得罪的那些势力,多少次想杀你,都被老夫警告得不敢动手!”
王镇怒其不争。
王文渊俊脸涨红,嘴张了张,失魂落魄地低下头。
“长乐盐庄从今日起你不必管。”
“父亲!那已经是孩儿的,孩儿才是您的嫡长子,二弟他……”
王文渊不服气地看向老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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