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济善不屑道。
一众严党官员听完,附和地笑起来。
陈北冥若真的敢干,他们就是拼着进东厂大牢,也要撕咬下陈北冥一块肉。
这年头,拆别人宅子和扒祖坟差不多。
那可是死仇!
江贤文闻言,摇了摇头。
“陈大人倒是好兴致,可咱们不能如此算了,我看一会儿咱们就跪在宫门口,让陛下也明白我等的决心。”
“好!”
“言之有理!”
“呵呵,咱们这一跪,看看陛下着不着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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