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,还是勋贵们不想费口舌争执。
要是由着文官们废话,恐怕要到天黑!
陈济善和江贤文走在严党官员的前面,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。
“陛下这般拉偏架,老夫绝不服输。”
“呵呵,那又如何,就算是拉偏架,他们还是没能赢下辩论。”
“哼,一帮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,竟然想辩赢我们,真是笑话!”
“什么铁路,全是奇技淫巧,若由着此物建成,我京城百姓还能有好日子过?”
“江大人说得有理,决不能任由他们建什么铁路,明日我等继续上书痛陈铁路的弊病。”
一位严党官员痛心疾首道。
“各位,老夫特意在城西宅子里设宴,众位一定要赏脸,我等就是不让拆,有本事就让他们将老夫全家扔出去,哼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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