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想象,夫人那么爱干净的人,怎么受得了。
大牢的黄土路上汇聚着黄色水流,骚臭难闻。
陈北冥看得直皱眉头。
“吕大人,你这大牢当真干净啊。”
“侯爷恕罪,下官多次让他们清理,可那帮混账总是阳奉阴违。”
吕祖荫哭丧脸道。
陈北冥冷哼一声,没有拆穿他。
吕祖荫只是不想管。
他是故意纵容下面的吏员,只有给够吏员们上下其手的空间,才可能为他所用。
没好处,谁也不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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