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北冥冷道:“带路。”
吕祖荫擦擦头上的汗,点头哈腰地领路。
丽儿懵懵的,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情况。
这个在她眼里很是可怕的老头,对身旁的锦衣少年,确是畏如虎。
天啊,他究竟是怎样的人?
不等丽儿继续思考,瞬间鼻息飘进来一股难闻至极的味道,差点将早饭顶出来。
京兆府大牢,可以说是最差的地方,没有之一。
别说比东厂,连大理寺都差着十万八千里。
一进去,那股恶臭能将人顶出来。
可是再难闻,也要进去。丽儿用绣帕掩着口鼻往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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