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侯不会对寅儿不利的。”缨云秀目不满盯着乔继恩说道。
“徐侯是光明磊落之人,又有雄才大略,想要什么,伸手可得,当然不屑这种伎俩,但赤扈人硬了心要搅起大越内乱,难保不会在小殿下身上做文章啊。”乔继恩说道。
缨云沉默想了一会儿,又问道:
“出宫时,钱择瑞找你说了一会儿话,他也是这么想的?”
乔继恩没有否认,说道:“我如今三五丈外人脸看着都模糊不清,诸事难以照顾周全,只能是殿下多加注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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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葛郡公这次应该不是泛泛而论,而是有的放矢吧?”
宁慈府邸与周鹤的相府就隔两条巷子,大宴结束后出宫也是结伴同行,但坐车到相府门前与周鹤告别时,宁慈才忍不住问道。
“……”周鹤负手看着苍茫的夜穹,淡淡说道,“或许是吧。葛郡公总归是要有两三分把握的,不然犯不着在大殿之上提出来。”
“我猜也是,倘若仅仅是突然冒出来的想法,葛郡公觐见陛下时私下提一嘴就行,哪里会恨不得一副叫天下都知晓的样子啊,”宁慈叹息道,“不过看殿中众人的神色,似乎都觉得真要能如此也是不错的结果——没想到这局势还真是多
变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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