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造成严重的“将不识兵、兵不识将”,军队战斗力下降的问题。
之后陆续改为“将兵法”,也就是让一部分禁军较为固定的驻扎在地方,家属都可以随军,都指挥使、都虞侯一级的统兵将领相对保持稳定。
现在将朱由贵等人的统兵权解除了容易,将武将、军吏召集起来传达这一命令也容易,然而不要说直接指挥小队级别的人马了,守陵军共编有二十都甲卒,徐怀能如臂使指的叫二十名在今天之前都不认识的都将,都能很好的听他命令,率部英勇作战。
这可能吗?
带兵之事真要这么容易,当年朝中新旧两派就不用为变法之事连脑浆都快打出来了。
张辛原本想着,守军还继续由陈由贵等人统领,毕竟下面的军将、武吏只有陈由贵他们熟悉,由徐怀拟定具体的守城方略,指挥陈由贵等人去执行,而徐怀所部作为机动战力,防备哪条防线出问题可以及时补上,再等到蔡州援军赶来,巩县应该能勉强守住。
毕竟赤扈人南侵都是骑兵,张辛觉得城内守军只要能稳住阵脚,城池并非那么轻易就陷落的。
却是徐怀在景王赵湍面前,坚持要对巩县防务进行彻底的整顿。
县兵没有指挥使,县尉司编有都将五人分执四城治安、防御以及牢狱守卫,守陵军在陈由贵之下,则有正副营指挥使八人、都将二十人,而县兵及守陵军,节级、队目、旗头等中低层军吏更是高达二百人左右。
城楼到底不是台殿,塞不下太多人,诸多武吏召集过来,都在城楼下的石街上立定听候宣示。
在景王从乔继恩手里接过兵符,又转交给徐怀之际,张辛注意到城楼前的武将军吏脸上流露出迟疑、困惑、不屑、不满等等不一而足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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