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势险恶,徐怀几次浴血奋战归来,柳琼儿便嚷嚷着不去管什么名份,要彻底委身给他,但每到干柴烈火要熊熊烧起来时,又打退堂鼓溜走。
当然,徐怀抱怨归抱怨,但能将温软馨香的佳人搂在被窝里温存,也是极美的事情,却是不会拒绝——却不想他这次伸手去揽佳人纤腰,触手却是柔腻弹软,这一刻的柳琼儿竟然未着丝缕,与以往不同。
徐怀便觉体内似有一座火山喷涌起来,为防柳琼儿又临阵脱逃,决定速战速决,将她拉入被窝直接到压到身下后又慌手慌脚将自己扒个干净。
柳琼儿哪里想到徐怀如此惶急,吓得捂嘴才没叫出声来,咬唇承受那撕裂的痛楚——好在徐怀也是初哥,又心急火燎,没多一会儿完事,
总算是没有承受太久的摧残。
“你怎如此鲁莽?”柳琼儿趴在徐怀的怀里,恶狠狠咬住他的肩膀,嗔骂道。
“不是怕你又临阵脱逃,赶紧生米煮成熟饭?”徐怀问道。
“我想你没有一口拒绝朱沆郎君,必然是要去汴京的,却不知此番一别,何时才能相见,我得要留个念想!”柳琼儿说道。
柳琼儿最是清楚徐怀对汴京防御是何等不抱期望,而汴京及朝中的形势又异常的错综复杂,远非两次北征伐燕时能比,料定徐怀会选择去汴京,她也便舍弃所有的顾忌。
“我不会去汴京,”徐怀说道,“或者说我即便要去汴京走一遭,但不会在汴京留太久,也不会留在王禀相公身边任事……”
“啊?”柳琼儿在幽暗的室内瞪大眼珠子盯住徐怀的脸庞,直想从徐怀身上坐起来,震惊问道,“你既然不想去汴京,为何刚才一副忧心忡忡、犹豫不决的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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