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桌子就手端着、没椅子就蹲着,捧着热乎乎的饭盒、搪瓷缸,吃得额头沁出汗珠,太美味、太舒坦了!
下了火车以后,又是卡车、又是牛车的,都冻出鼻涕了,这一碗热乎的滋补汤水下去,鼻子通了、胃口开了、嗓子也不干痒了。
队员们都挺感激徐茵,尤其是男同胞们,拍着胸脯说:“徐茵同志,明儿你的活要是来不及,我们帮你!”
徐茵笑着点点头:“好的。”
事实上,哪用他们帮忙啊,不拖她后腿就不错了。
次日一开工,被远远甩在后面的男青年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惊讶的眼神写满了不敢置信:
徐茵一个女同志,怎么挥锄头跟挥鸡毛掸子似的?是她的锄头比他们的轻?
可是看看她翻过的地,这深度,比他们任何人翻的都要深,底下翻上来的土,黑黝黝的,比表层土滋润多了。
哪条是她翻的,哪些是他们翻的,单看这土壤颜色,就一目了然。
“……”
被个女同志比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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