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娘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同屯妇女灌血肠,大爷利索地把“狍子”肉像庖丁解牛一样分好了。
徐茵给领队、联络员还有屯长各送了一块肉。
历经几个小世界,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。
但其他人就没这福利了,“杀猪菜”不已经吃了么?好歹也是她从荒原“猎”来的,都送人了她自己吃什么?
不过,方大娘这里她还是切了一条臀尖肉给她,还要借用她家大灶,把“狍子”肉熏一熏呢,这样更容易储存。
“徐茵你也太走运了吧!刚来就猎到一头落单的狍子。”黄晓红羡慕得眼睛都快贴上徐茵手里的鹿兽肉了。
肖静却说:“这也得亏徐茵力气大,换做你我,看到也猎不到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其他女青年深有同感,笑嘻嘻地围着徐茵说,“徐茵同志,以后你去捡柴的时候说一声,我们和你一起去。”
一起去干啥?万一再撞上觅食、饮水的狍子,她们也能出把力,然后分点肉。
徐茵笑笑没说话。
当晚,垦荒队员们吃上了自出家门以来最热乎、也最有油水的一顿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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