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慎正色道:「建昌侯,请注意你的言辞!先皇在世时,是对你们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那是因为朝纲混乱,女干佞横行,有法不依执法不严所致!如今新皇登基,吏治清明,法度森严,你们既犯下大罪,理应受到惩罚。」
杨慎一席话,不但让张家兄弟目瞪狗呆,连朱浩都不由用「敬佩」的目光望了过去。
杨用修啊杨用修,上次他兄弟俩去西山矿井跟锦衣卫火并的事,好像是你在背后挑唆的吧?别人不知道,当时我可是在场,若是公堂审案,我都可以出来做证人。
装什么大头蒜?说这些正气凛然的话骗鬼呢?
感情律法在你这里就是青楼里的相好,想要的时候便卿卿我我,对你不利就一脚蹬开是吧?
「消消气,消消气。」
朱浩看双方剑拔弩张,赶紧站出来当和事佬。
张延龄暴跳如雷,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一些难听的骂人之言,朱浩懒得辨别骂的到底是什么,但料想张家兄弟更接近于市井之徒,没什么文化,骂街的本事倒是跟坊间泼妇学了个十足。
「建昌侯,你先息怒,其实我们来还有个目的,是想问问你们,当时去银号,是去办理什么业务?据说你们在银号存了不少银子?」
朱浩有意加大了声量,总算把张延龄的骂声给压制住。
张鹤龄吧弟弟推倒一边,用「相见恨晚」的目光望着朱浩,目光殷切,一怕大腿:「说得可不是么?我们在银号存着银子,怎么可能是去抢劫呢?老二,是不是这样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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