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龄本来一脸哀切,一听顿时摇头:「小门小户的不行,没见识,就算有点姿色,也不懂伺候人,倒是窑子里出来的不错。」
「不错个屁,窑子里哪儿有黄花闺女?再说了窑姐爱财,难怪你家产败得比我快……」
「嗨,就像你好到哪儿去似的……」
……
……
守门的锦衣卫听着兄弟俩在牢房里面越超越凶,不由相视摇头,真是对活宝兄弟。
对张家两兄弟来说,这是在北镇抚司牢房里过的第二个夜晚,但对于守门的锦衣卫来说,这不过是他们从业以来普普通通的值班夜。
半夜里听到牢房里面传来哭泣声,也不知是张鹤龄还是张延龄发出的。
一直到早晨。
送早饭的人到来,送到里边后,就听到这样了怒骂:「……这是人吃的东西吗?不知本侯是谁吧?本侯随便一句话,就让你人头落地!」
「过了过了,二弟消消气,你跟他们置气干嘛?他们只是奉命行事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这点道理都不懂?咱这是在吃牢饭,别挑了!谁家都是小儿子毛病多!」张鹤龄忍不住斥责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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