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意名声?再说了,咱兄弟的名声什么情况,你不知晓?还用得着借这次的事把咱的名声搞臭?就怕姐姐给咱收的这个外甥,想拿咱俩杀鸡骇猴,向朝堂文武百官立威呢。」
张鹤龄做出一番分析。
「若锦衣卫早就知晓情况,伺机而动,那就是等着咱俩自投罗网……嘿,小皇帝真不是个东西。」
张鹤龄义愤填膺。
张延龄也咬牙切齿:「确实不是玩意儿!亏姐姐把他从湖广带来,立为皇帝,这是过河拆桥啊!」
这话说出来,守门的两个锦衣卫都听不下去了,赶紧挪步到远处,免得脏了耳朵。
大庭广众,天子脚下公然抢劫,被人抓了现行,居然骂皇帝不是东西?他俩是真的蠢吗?还是说活腻了?
「大哥,我想家了,先前娶回来的十八房小妾还没温存过几次呢,要不咱跟锦衣卫的人商量一下,把家眷带到这里来得了!」
张延龄现在有点担心。
先前犯再大的事,也只是被罚家中禁足,像这般在北镇抚司大牢里过夜,他还真没经历过。
张鹤龄道:「知道啥叫坐牢不?就算你小妾死了,你都不能回去看一眼……就像谁没有刚娶进门的小娘子一样……要不是家里婆娘多,花费不菲,为兄也不至于带你铤而走险!以后再纳妾的时候,一定要挑花钱少的,小门小户最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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