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松望向朱浩的目光中瞬间又多了几分推崇,能在教坊司这种地方,谈论国事,把事情一下子拔高到这样一个高度……陆松自问眼界根本就没法与朱浩相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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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天酒地。
教坊司内两间相邻的屋子,氛围大不相同,隔壁是“荤局”,这边却全素。
即便唐寅对于声色犬马之事很是向往,陆松也非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但始终旁边有朱浩这个半大不大的少年,他们只能有所收敛,听听小曲儿,接受乐伶过来倒酒,就没其他娱乐项目了。
清新雅致!
给人一种三个都是初哥,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感觉,甚至安排给三人倒酒的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见朱浩朝自己笑,竟掩口有些害羞。
朱浩很想说,阿姨,你怎么说也比我年长十几岁,以为我看得上你不成?
因为朱浩提到公事,唐寅就没问朱浩帮陆完是否涉及陆湛卿跟朱浩曾经差点结亲的过往。
酒席草草结束,稍后陆松去取信时,朱浩和唐寅在楼下等候。
陆松带着四名锦衣卫去了教坊司后巷供犯官女卷居住的民房,把信带了回来,冲着朱浩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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