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很感慨。
张景明年岁还没袁宗皋大,就这么在任所过世,家人不在其身边,再加上这次刚从家乡守制回来,难保说他的病情恶化不是因为长途赶路和水土不服所引起。
唐寅陪着陆松一起前去吊唁。
治丧之事自然不会落到唐寅头上,进去凭吊后,袁宗皋单独将唐寅叫到偏厅。
“伯虎,听闻你前几日前去见了兴王?”袁宗皋消息灵通,即便他不知道那次秘密会议说了些什么,但知道与会者都有谁。
谁都不肯透露会议内容,那就只能从唐寅身上寻找突破口。
唐寅道:“是。在下老迈昏聩,只怕在王府中不能久留。”
袁宗皋本来想逼问几句,一定要让唐寅说实话,但唐寅上来就说这么一句丧气话,瞬间让他感觉到唐寅似乎志已不在兴王府,如此就可以解释为那次会议乃是唐寅主动前去请辞,可能小兴王做了挽留,只是怕影响到王府上下士气,让唐寅多考虑两天,所以才没有对外宣扬。
不然还能因为什么?
“未曾有过他事吗?”
袁宗皋目光如炬打量唐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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