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,真以为他可以推演天机,无所不能?不但推算国运,连他人天命之数也要测得明明白白?真让人……也罢,由着他去吧。”
有些事解释不清楚,唐寅不想费神。
张景明这次回到王府后,身体的孱弱众人皆知,但若说开春就亡故,说起来属实有点离谱。
……
……
谁知过了几天。
二月初九,唐寅一早起来,无所事事正准备收拾心情出去采风,作一幅山水画……无论朱四是否登基,他觉得自己留在安陆的日子都不会太长久,在这里生活几年该留下点纪念什么的。
结果这时陆松急忙过来传话:“张长史昨夜突然病重不起,未能坚持到天明。”
“啊?他怎么……”
唐寅瞠目之余,心里却明白,陆松其实是想说,张景明昨夜睡梦中过世,走得很安详。
“还真被朱先生一语言中。”陆松感慨道。
唐寅叹道:“张长史辛劳半生,身体状况一向不佳,过去便察觉他做事力不从心,未曾想……说起来他年岁虚长不了我多少啊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