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需要避讳,虽然朱浩也知道公孙衣考中进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也许真的就让他撞上了呢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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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衣见过朱浩后才去拜见唐寅。
唐寅跟公孙衣的关系不是师生,也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朋友,唐寅更像是公孙衣的“前辈”,二人叙旧时朱浩就没去凑热闹了。
当天他要跟孙孺出去买书,顺带看看京师一些大儒开坛讲学,观察一下京师现在流行什么学术。
以朱浩的认知,就算如今是心学发展的高峰期,但或许是因为王守仁还在朝为官,没到各地讲学,再加上心学流派的形成主要在闽、赣、粤等地,使得北方对于心学的研究氛围并不浓烈。
“先生,我们在这儿听他们讲的那些东西,对接下来会试有用吗?”
孙孺听了几场,脑子里一片迷糊。
孙孺自诩学问很高,但他明显听不懂别人讲的内容,就跟听天书一般,因为这些大儒并不是讲经义,对科举一点价值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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