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的听到朱浩的解释,全都愣住了。
以他们的年岁,能跟着大人把《论语》背全已属不易,要求把《论语》近一万六千字全都认出来那是天方夜谭,至于每一篇的具体含义更是无法知晓。
至于《论语集注》是通常要等到开蒙三年到四年之后才会接触,还要一点点学习,而朱浩比朱三和京泓年少一岁,解释起来却一点都不费事。
陆炳问道:“什么叫专有名词?”
朱浩笑道:“就是特定称谓的名词,比如说你陆炳,其实你本来可以称陆浩,但因为你爹给你起了陆炳的名字,陆炳这两个字就成为专有名词。”
朱三一头雾水:“这都哪儿跟哪儿啊……名词是什么?”
“名词嘛,字面理解就是名字的词,比如说这块黑板,黑板就是名词,如果我们要搬抬黑板的话,那搬抬就是动词,你要说这块黑板好黑啊,那黑就是形容词……”
朱浩授课的方式,明显跟这时代的先生不同。
一个合格的老师,教授学问时要重理而不重条,就是要解释道理而不是以教条的方式让人死记硬背,但可惜这时代的人本身就很迂腐,跟所学的四书五经本身就很迂腐有关。
整个科举,就是拿儒家典籍文章其中某一句话来写“作文”,这种应试体制下,能培养出怎样灵活多变的人才?
教条主义,成为这时代教育的通病,以至于朱浩说出后世一些简单的语法问题,就让几个孩子听得云里雾里,不明所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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