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浩在黑板上写下一个“箕”。
“谁认识?”朱浩问。
几人面面相觑。
朱三虽然开蒙一两年,但明显涉猎的学问不多。京泓隐约记得这是什么字,一时间却说不太清楚。
“是其吗?”
朱三学问不行,但有猜测的胆量,至少她不会像京泓那般畏畏缩缩。
京泓顾全的是自己的面子,要回答就要答对,若是说不对的话,岂不是在朱浩面前丢人?
“不对!”
朱浩摇头道:“是簸箕的箕,字面上还有旁的引申意。‘微子去之,箕子为之奴,比干谏而死’。
“朱子在《论语集注》上注释,‘微子,纣庶兄。箕子、比干,纣诸父。微子见纣无道,去之以存宗祀。箕子、比干皆谏,纣杀比干,囚箕子以为奴,箕子因佯狂而受辱’。
“在这里,箕虽仍旧是名词,但不具有引申义,属于专有名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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