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栗澄这样和朋友一起过来的他一般不会动手,但是从看到栗澄胸前那对乳钉开始,他躁动的心就无处安放,即使冒着被解雇被举报的风险,他这只癞蛤蟆也想尝一口天鹅肉。
陶稚林那个按摩师比阿杰老实可靠多了,阿杰用了半天只给栗澄推了个背,而他那边已经开始收尾。他奇怪地往阿杰这边看了一眼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麻利地收拾好东西先退了出去。
阿杰紧跟着过去把门上了锁,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着,明明是个惯犯却表现得像只第一次偷腥的猫。
栗澄听到了关门声,他正要抬头,大腿根就被淋满了精油。按摩师好像是失手了,倒得特别多。精油沿着腿根流淌着,又被一只火热的手从屁股瓣下推到脚踝处,在涌泉穴上按压几下后,又一路折回一直捋到最嫩最敏感的大腿根部。
“嗯......”栗澄忍不住用手去挡,“不用推到这么里面。”
“大腿根部有很多经络经过,像膀胱经、肾经、肝经都会从这里走。”阿杰一边说着,手上的动作也没停。
“呜......轻一些.......嗯......嗯......”栗澄攥紧了铺在身下的大毛巾,受不住地呻吟出声。
他以为自己只需忍得片刻就能结束,没想到男人却变本加厉,越来越过分了。
阿杰看着栗澄饱满的屁股,内裤根本包不住,堪堪就要漏出来,他的手在痒,牙齿也在痒,终于他决定动手了。
蜜金色的精油从壶嘴里倾泻而下,全都滴在栗澄的雪腚上,透白色的内裤被淋透了,像一层薄薄的膜贴在栗澄的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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