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衣被迫发出破碎的娇吟,声音里混杂着真实的快感和刻意的迎合。然而,秦晦的羞辱并未停止。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那紧致湿滑的幽径,一边竟模仿着市井狎客最下流的腔调,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,话语如同毒针,精准地刺向她最脆弱的神经:
“怎么?这就受不住了?”
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狎昵的嘲讽,下身猛地一记深顶,换来身下人儿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,“你那好‘妈妈’……没教你……被恩客‘垂青’的时候……该怎么‘伺候’吗?是……·该像块死鱼一样躺着………还是……·该扭起来………求着爷……肉得更深些?嗯?!”
“青衣……求求恩客——啊!”
裴青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!秦晦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,猛地抓住她一只纤细的脚踝,近乎
野蛮地将她修长的玉腿向旁边大大掰开、抬起。迫使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,如同娼妓献肉一般呈现出交媾的淫靡玉户,彻底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只下。
秦晦年轻气盛,粗壮犹如腹蟒的孽根在她的花径深处搅动、侵犯。每一次狂暴地贯入,都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回响,以及淫水迸溅的水声。巨大的冲击力甚至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,顶起狰狞的隆起,仿佛那可怕的凶物,随时都要破体而出!
既然都是张开双腿,出卖身子,承欢于男人膝下………在森严宫闱的金砖玉阶上被权臣侵犯,与在这醉仙楼的锦被绣榻间接客卖笑的娼妓………又有何区别?!那所谓的“太后”尊荣,不过是包裹在赤裸欲望外,一层虚伪沉重的枷锁罢了!
裴青衣索性不再去扮演谄媚,而是追寻身体的本能去寻欢作乐。纤细的柳腰如同水蛇般狂乱的舞动,去迎合男人年轻强壮的躯体,修长的玉腿犹如藤蔓,主动爬上男人结实的腰肢,缠绕,锁死。让每一次顶撞都更深深地嵌入花心,用那被撕裂般的饱胀感填补空虚。
“啊……!恩客……用力!肏……肏死奴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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