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在刻意放慢每一个动作,指尖划过她肌肤的力道不轻不重,剥开衣料的动作带着一种亵玩的缓慢,每一次触碰、每一次目光的流连,都像一把钝刀子,在凌迟着她仅存的自尊,将这份屈辱的过程无限拉长、放大,让她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!
“啧啧……”
秦晦喉间发出一声带着沉醉的、狎昵无比的喟叹。他一边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,修长的指节带着亵玩般的旖旎,直接探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径入口,感受着那惊人的湿热与紧致,一边俯身,灼热的唇几乎贴着她汗湿的鬓角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、充满恶毒快意的声音低语:
“姑娘生得这般妖娆身段,这身皮肉……啧啧,便是入宫,也能当个贵妃娘娘了吧?”
“竟零落到这烟柳之地——委身于恩客!”
他刻意停顿,感受着身下娇躯因这巨大羞辱而爆发的剧烈颤抖,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,扶着早已狰狞勃发、青筋虬结的孽根,对准那微微翕张、流淌着蜜露的蚌口,缓慢而坚定地、不容抗拒地一寸寸捅入!
“啊——!”粗长滚烫的凶器瞬间贯穿了紧致的甬道,带来撕裂般的饱胀和冲击!裴青衣的身体猛地弓起,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,随即被强行压下,化作破碎的呜咽。
秦晦感受着那极致紧致温暖的包裹,喉结滚动,发出满足的长叹,腰胯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。他一边享受着身下这具绝美胴体带来的销魂蚀骨,一边继续用最恶毒的话语凌迟着她的灵魂:“可惜啊……可惜……如此倾世红颜,竟零落到这烟柳之地,任人采撷……千人骑,万人尝——”他猛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,换来身下人儿更剧烈的颤抖,“实在是……美人薄命啊!你说是不是,裴青衣?”
“啊……恩客……莫要………莫要再折煞奴家了……”
裴青衣的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和喘息。身体深处被“胭脂蛊”引动出可耻的欲望洪流,在秦晦强横的冲撞和刻意的撩拨下,与巨大的精神屈辱疯狂交织,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。
“嗯啊………恩客………轻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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