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裴玉环却并未立刻离开他的身边。她静静地站在原地,螓首微侧,仿佛在倾听男人的胸膛里,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仍在夜色中鼓噪。
“为什么叫哀家来这里?”
侯景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,目光在月光下依旧如同燃烧的炭火,牢牢锁住她月光下清艳绝伦的侧脸,毫不掩饰地重复道:“侯某不是说过了,想要裴姑娘。”
“在这里?!”裴玉环脸色倏然一僵,美眸中瞬间凝聚起震惊与薄怒。她环视着这皇家禁苑的御花园,虫鸣唧唧,花木扶疏,远处宫灯的光晕朦胧可见。
在此地行那等事?简直是疯了!一股被彻底冒犯的羞愤涌上心头。
眼看着美人被自己的轻佻激怒,转身就要拂袖离去,侯景眼疾手快,猿臂一探,牢牢钳住了她纤细的皓腕。那力道不容挣脱,却又巧妙地控制在不至于弄疼她的程度。
“侯某马上要走了。”他的声音低沉下来,不再是方才的狎昵,而是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凝重。
“去哪里?”裴玉环秀眉微颦,莲步顿住,侧身回望。月光下,她如玉的脸庞上带着一丝被打断去路的薄怒,平添几分活泼的生趣。
“匈奴那边,状况不太对劲,”侯景眉头紧锁,目光越过她的肩头,投向北方幽暗的夜空,仿佛能穿透宫墙看到那即将席卷而来的铁骑,“我看探子的回信,秋后……马上就会有大批骑兵南下劫掠。”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石头,砸在静谧的夜色里。
就在裴玉环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情报,心神微震的刹那——
侯景那庞大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,如同伺机已久的猛兽,猛地欺身而上!他从背后再次将她整个人紧紧箍入怀中!一对强健的手臂如同铁索般环住她柔软的腰肢,宽阔的手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,探入那身月白色宫装的衣襟!
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指,轻易地挑开内里的丝帛,精准地捉住了衣襟下那一对未曾设防的温软滑腻。那丰盈的玉兔落入掌控,被粗糙的手指肆意揉捏、把玩、亵渎。一会碾磨两颗鲜红挺立的蓓蕾,一会嵌入雪腻软弹的乳肉,一会以粗暴的力量拉扯,陌生的、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触感瞬间点燃了肌肤,裴玉环浑身剧颤,如同过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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