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会乖乖的,小口小口的用口器含住虫母的舌头,珍惜,虔诚的享受。
“你说这个?”
白靛解释自己身上的伤口,“昨天蹭出来的。”
他又补充一句,“不痛。”
那么大一片伤口,就在虫母娇弱的肌肤上,让漂亮的手臂留下这种丑陋的伤口。
不对,不对。
它脑子不好使,但很快又进行反驳,在虫母身上的,怎么样都是好看的。
它小心翼翼的让尾针悬在伤口上面,发出沙沙的声音。
白靛看它的样子,猜测,“你要给我摘药?”
白靛记得几天前蝎子就给他摘了治疗伤口的药草,还有花。
他后来也曾去找过,但森林里并没有和蝎子摘来的相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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