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尾针诡秘地缠绕上他的手臂,冰凉的外壳与炙热的肌肤相碰,白靛被吓了一跳。
他下意识的把手往身后探去,想要找斧头。
斧头不在。
等疯狂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,白靛发现蝎子并没有攻击的意图,它只是用尾针指着白靛手肘处的伤口。
望着坚硬的尾针,白靛想起昨晚把它全部吞下,他后知后觉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。
他记得,蝎子的毒性很强。
自己居然还能活下来。
它看虫母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饱满略厚的唇瓣,在上面覆盖一层湿润的水膜。
它几乎是看呆了。
直勾勾的望着虫母,像是馋坏了的孩子,又或是是狗,雄虫。
什么时候可以舔了舔,或者吃一吃虫母的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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