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想到陈友谅的确有说这话的资格,微微平复之后,又想起另外的事,稍显不安道:“如此一来,陛下离间徐子东和姜浩言的计划恐会生变,万一姜城安说出真相,到时候徐子东岂不是要把矛头指向陛下?”
陈友谅嗤笑道:“你真把徐子东和姜浩言当傻子?真以为姜城安杀一个徐飞将就能让他们反目?”
“那陛下为何还要这般做?为何还要让姜城安说是受姜浩言指派?”蔡京微微抬头,满脸困惑。
“姜城安不过是过河的卒子,真要下棋,不到万不得已,谁会慢慢悠悠的用卒子拱死老将。”陈友谅神神秘秘道:“不过卒子总能恶心人,让对手不自在。”
“奴婢不懂。”
陈友谅道:“你又不争天下,懂不懂又有什么关系?”
蔡京若有所思,觉得这一句最有道理。
————
历下城,皇宫。
麟德殿中,年轻的皇帝脸色一变再变,即便有信心留下姜城安,也不知该如何去对那兄弟解释,因为那兄弟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他爷爷一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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