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往日喜欢在它身下闲聊的妇人不见,没有那家长里短,它很无聊。
它是唯一还留在徐家庄的活口,曾见证过老庄主建庄,见证过徐子东堵寡妇门,也见证过那一晚冲天的大火。
从今以后,自然萌发的生机会让四周出现新的植物,但人却是不会有,数千亡魂汇聚在一起的极阴之地,活人轻易不敢靠近。
往后的岁月,属于徐家庄的回忆,除开那些残檐断壁便只有这颗老槐。
越过槐树,徐子东的家就在眼前。
自烧毁的大门走入,院里一片狼藉,地上那烧的只剩骨头的尸体娇小无比,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是刘寡妇。
少不更事的时候曾让刘寡妇担惊受怕,终于懂事之后,老人却没过几年好日子,甚至遭此大难不得善终。
徐子东脱下身上的衣服,将老人的骸骨包在其中。
在此之后,又在屋中发现徐巧儿的遗骨,这一次,苏信脱去身上那价值不菲的衣袍,收起徐巧儿的骸骨。
一切无言无声,谁也不知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。
没有人的故乡,还算故乡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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