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陈二庄相距不过十里地,以徐子东几人的身手,该是眨眼便到才对。
但他今夜走的极慢,甚至比普通人的速度都要慢上两分。
漆黑的夜中明明什么都看不清,他却边走边停,像是在凝望沿途的风景。
龟速前行,整整一夜,几人都在这十里路上徘徊,直到天明,才回到徐家庄的废墟之中。
清晨温和的阳光铺满徐家庄,在烧成黑炭的废墟上铺上一层金光。
村口处,刘寡妇的家大半烧毁,唯有一面土墙坚挺不倒。
旧有的徐家庄房屋一片残垣断壁,最近两年新建的屋子包裹在外围,烧毁并没有中心那般严重。
整个徐家庄,只有那株老槐树孤立在中,不曾被大火波及。
微风吹动树叶,哗哗声如老槐在哭,如老槐在泣。
只因往日喜欢在它身下游戏的稚童不见,没有孩子的笑声,它很寂寞。
只因往日喜欢在它身下纳凉的老人不见,没有老人的感慨,它很忧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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