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动作毫不隐晦,八百甲卒噤若寒蝉。
李钊豁然起身,麴义同样不甘示弱。
剑拔弩张之际,周武陵轻声道:“麴义,坐回去。”
先登校尉挑衅的瞪李钊一眼,乖乖落座。
“李将军,大事为重。”张盼当起和事佬道。
“哼。”李钊冷冷的瞪回一眼,离开自己的位置,来到木台正中。
木台下,一众伤兵尽收眼底。
被麴义弄得心情不好的李钊懒得拐弯抹角,开门见山道:“诸位,徐子东不令自动,贪功冒进,以至于御金大败,损兵折将。”
“而今徐子东不知身在何处,就是一命呜呼也不是没有可能。是以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开,底下便有人高声提醒道:“李将军不可直呼徐将军名讳,此乃大忌。可是要……”
腰间一痛,说话之人不解的看着身旁一人道:“二哥,你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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