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惯例,李钊左下第一人应该是官帽子与李钊相当,仅仅是资历上少一些的朱壁川。
但今天朱壁川却是没有坐在那个位置,反而坐在那个被徐子东戏称狗头军师的丑脸书生下首第二人,前面还隔着一个抱着奇怪兵器的年轻书生。
朱壁川往后还有麴义,再之后就没人了。
这些人都坐在李钊右边,反观左边,却是一个人都没有。
心细如发的人早就从这些细枝末节中看出端倪,即便是神经最大条的甲卒也知道今日的事不会简单。
孤零零的李钊坦然面对这几人的孤立,他们要等着陪徐子东被问罪是他们的事,和我有屁大的关系。
唯一让李钊不舒服的是麴义,这个出身幽州军,走狗屎运爬上校尉官身的人竟敢公然忤逆他,真他娘的忘恩负义。
目光瞟过麴义一眼,些许唾沫带着李钊的轻蔑与不满溅上木台。
吐口水的声音虽然不大,离得不算太远的麴义却听得一清二楚,将要发作之际,朱壁川抬手拦住,冷冷看着李钊不发一言。
“咳……噗”
不甘的麴义重重的包起一口浓痰,面向李钊吐在木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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