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心中仅有的一丝侥幸散去,孟拱赤身裸体的起床,没去管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妾,急速穿上裤子。
怎么会?怎么会?二十几个人,他想干什么?我怎么会输?
片刻的慌乱之后,孟拱回复冷静,低声命令道:“何剑云,去召集人马,我倒要看看,他二十几人能翻起多大的浪。难不成都是一品高手?”
虎牢关下,杨林正趴在干枯的杂草中,距离虎牢关不过两百丈距离。
今日天公作美,无月无光,钩镰军摸着黑爬上虎牢关前的斜坡,并未引起虎牢守军的注意。
再往前,杨林却是不敢,怕被人发现。
两百丈的距离不近不远,只要约定好的城门起火,钩镰军不消片刻便能冲到。
子时最是阴寒,已经在杂草中趴着将近一个时辰的甲卒冻的直哆嗦。
除开杨林,其他人不知道今夜到底要做什么,只是服从命令来到这荒郊野外。
趴的太久,早就有人不乐意。副将艾国府摸到杨林身边,不耐烦道:“将军,这都一个时辰了,弟兄们都冻的难受。我们到底要干啥?你倒是给说明白些。这天寒地冻的,要是兄弟们都生病,明日谁来攻城?”
杨林不好直接告诉他计划,只得劝慰道:“别急,大将军说今晚虎牢会有事,咱等着就是。万一守到虎牢城门打开,咱可就是攻下虎牢的首功,这些罪就没白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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