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闫振山已经被捂得快断气,只能难受的点点头。徐子东这才放开他,对着屈狐仝道:“前辈先做掉下来这人,然后上去杀掉所有甲卒,尽量不要有太大声响。”
小不二刀轻轻点头,也不管徐子东看不看得见。
“其他人照原定计划,这边屈狐仝一动手,便去夺门。”
另一边,何剑云正向着孟拱住处狂奔。
谋士出生的他本就不善于奔跑,急切之中也不知摔倒过几次。
也不知过去多久,气喘吁吁的何剑云跑到孟拱处,一把推开上前盘问的护卫喊道:“孟将军,大事不好了,徐子东他,徐子东他……”
酣睡的孟拱哪里听得到。
护卫看清何剑云的样貌,知他是主子心腹,急忙领着他进屋。
免去通报,何剑云推开孟拱的房门:“孟将军,徐子东不见啦,徐子东不见啦。”
多年军伍的锤炼让孟拱在房门推开的一刻已然惊醒,再听到何剑云急迫的呐喊,心中翻起滔天巨浪,强自镇定道:“慌什么?怎么不见的?”
“两个护卫都死了,孟将军,两个护卫都死了啊!”焦急的何剑云已经快要哭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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