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启芳闭口不言,段庆政依旧没有说话。景百晓环顾四周继续道:“陛下,烽烟再起之日不久,若是陛下早作打算,还有一争的可能,若是被那南楚抢了先机,只怕连半分机会都没有了。
徐飞将天纵之才,兵圣之名绝非虚传,比之大新兵甲柳长门也是不遑多让。
沙场博弈失了先机则一步慢步步慢,陛下若是楚文帝,没了先机也还有底蕴,还有追回的可能。
可是大越比之大楚可有半点底蕴可言?大越将官上千,可有一人比得上三千铁甲破天下的徐飞将?”
一番话说的马启芳老脸一黑,景百晓若是说他比不上其他人,马启芳必会翻脸,可要说他比不上徐飞将,那马启芳当真无话可说,徐飞将名动天下的时候马启芳还是个扛刀小卒。
可是比不上归比不上,那也是比不上年轻的徐飞将,猛虎老去,爪牙可还锋利?马启芳黑着脸道:“先生所言不假,只是徐飞将迟暮之人,哪里还有力气沙场争锋,如今的他还上得去马?”
景百晓活了一百多岁,养气功夫自然极高,也不与之争辩,只是看着沉思的段庆政,不理前将军。
沉思的段庆政似是下了某种决心,看向景百晓,决然道:“先生所言在理,朕不得不信,事已至此,先生有何高见?”
“陛下有心,只要救下裴宋两家即可,两年之内,南楚还不会对越国动手,陛下早做准备,来日战事一起自然会有满朝文武为陛下解忧,景某擅算,却不懂兵事,成败全在陛下与诸位大人,景某就不妄言了。”
段庆政见景百晓不愿多言,只得道:“先生大恩,朕铭记在心,来日先生有何需求只管道来,朕竭尽所能满足先生。”世间没有白吃的饭,景百晓说这些必然会有所求。
景百晓哂然一笑,回道:“我与齐家有仇,只要他齐家帮谁,景某都要坏他的事,陛下不必如此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