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虽然大,但谁都能听出他底气不足。
那人的怀疑没有减少,却是不敢再问,只能将腹中气汇聚在箭上,死命射向敌军。
麴义不再理他,而是看看徐字旗下和徐子东谈笑的周武陵,心中又一次被这个丑脸书生征服,自言自语道:“这他娘的还真不是太监逛窑子,老子也学学富家公子的情趣,先把御金这个娘们摸得欲仙欲死,再来让她尝尝老子的长枪。”
数十丈外,徐子东兴高采烈的看着那西梁甲卒射出的箭雨落在地上,许多箭矢甚至都没有射到距离御金五十丈的先登营。
偏头看向同样心情不错的周武陵,徐子东笑道:“你昨天跟麴义讲的富家公子的情趣是真是假,还是你亲自试过?”
周武陵笑而不答,满脸疤痕挤在一起,甚是恐怖。
徐子东不依不饶,“人家来问你为何不攻城,你用其他比喻解释不行?”
周武陵望望周围的甲卒道:“军中汉子最喜欢这些荤话,再说麴义脑子就那么大,不说的直白一点,我怕他听不懂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徐子东看向先登营,找到那举着长刀让人放箭的糙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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