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箭雨不再落下的时候,麴义命手下信骑掏出旗子,打出一个旗语向徐子东请示下一步的计划。
为了御金之战,那个丑脸书生还专门制定一套专用的旗语,什么进十丈,退十丈,何时喊,何时冲,何时放火,何时射箭,何时上冲车,都有规定。
麴义记不得这么多,统统交给亲信去记,他只要认得擂鼓进军,鸣金收兵就行,至于旗语,认识个进攻和撤退就行了。
只见那徐字旗下的传令兵一手一旗,两手同时抬高,虚画一个大圆,接着左手横,右手竖,左右旗子在头顶交差,停住不动。
麴义没看明白,伸手推推亲信,“啥意思?”
“往前,往前,往前十丈。”亲信激动道。
“哈哈,给徐将军回个话,咱们向前十丈,逗逗御金这娘们。”麴义爽朗一笑,重重一巴掌拍在亲信身上,当先带人继续向前。
亲信疼得呲牙咧嘴,摆摆手让传令兵发出一个收到的信号,急急跟上麴义。
先登营本就在射程之内,离城墙只有五十丈,再向前十丈就只剩下四十丈的距离。
四十丈,毛都没长齐的小娃都能射死人。
但麴义一点都不担心,在他看来,而今的御金已经被摸得全身无力,哪里还射的出有力的羽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