麴义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稍显失望,“道理是有道理,这个我信,可就这么虚张声势,难不成放几把火,吼几嗓子,还能把御金关的人熏死,吼死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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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上午一直吼到下午,中间换过好几批人,都是在射程之外拉开嗓门喊,既不骂人,也不冲城,但那喊声却制造出一种正在攻城的假象。
当萧远山出现在南门的时候,已经是麴义第三次带人出来练嗓子。
而那放火的,已经变成陷阵营。
长刀带血的萧远山一脸煞气,如今御金能够提刀上阵的人不足两万,今日一早南门北门同时有敌人现身,令他不得不将仅有的人马分作两处。北门险要,留下六千人勉强够用,南门地势稍缓,压力更大,大部分人都留在这边。
北边的草原蛮子不要命的冲城,好几次差点爬上城墙,害他亲自拔刀下场搏命,才堪堪打退草原人的攻势。
在北门大战的时候,一直听到南门这边动静不小,尤其是听到那句城门要破了,看到那升腾的黑烟,他一直在担心南边能不能守得住,毕竟那徐子东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是以拼死将草原蛮子打退之后,连喝口水的时间都舍不得,直接快马跑到南门。
但一来却看到这等场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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