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打破御金南门一般,兴奋的重复他的话。
陈鹏还是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,好好的一场仗,愣是被这怪异的行为弄得奇怪无比,明明连城墙的边都没摸到,就好意思吼城门将破,这些东齐人怎地如此没有脸皮。
手底下要是再多几千人马,他指不定要冲出去问个清楚,免得在这里瞎猜,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。
陈鹏奇怪,麴义心中的困惑也不比他少,一边死命吼,一边打马向增援的袁肃靠拢。
刚过来就看到袁肃指挥着几百人背着枯草和干马粪聚集在一处空地,那枯草和马粪堆起半人来高,一眼望去,已然堆起二十多处。
其中一部分已经被点燃,火势算不得大,但那升腾起的黑烟却是滚滚而来,借着今日的微风,飘向北方。
麴义命人代替自己领着甲卒嘶吼,自己来到袁肃身侧,“袁校尉,你可知徐将军到底有何打算,麴义打这么久的仗,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。明明没有攻城,却要吼出攻城的气势,这他娘的和太监逛窑子有啥区别?”
袁肃颇感兴趣的偏过脑袋,“啥叫太监逛窑子?”
“太监逛窑子,能看能听不能干,咱们今日不就是能看不能干?”麴义解释道。
袁肃一乐,想想是这么个道理,“这话倒是贴切。徐将军的想法我也不知,反正他给的命令是鼓响进军,弓箭射程之外停步放火,除此之外别无交代。行军打仗我也是新手,只能照做,反正他这么做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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