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朱家!
朱律回到家后,把王宵高中案首之事向父亲朱振棠道出,末了,叹道:“想不到啊,竟然是此人得了案首,他王家本已落至悬崖边缘,如今却柳岸花明啦!”
朱振棠沉吟道:“当年我与王经纶,也算故旧,他的儿子有了出息,我也为他高兴,他们家背了巨债,咱们能帮一点是一点,明日去县学,你碰到他,可告之,我家愿向他家的工坊入股。”
“哦?王家只剩一个空架子了,为何还要入股?”
朱律不解道。
朱振棠道:“入的不是他家的工坊,而是王宵这个人,王宵能一鸣惊人,可见不俗,而咱们家这么些年来越发兴旺,靠的是什么?是人呐!
王家困难,工坊只剩了一个空架子,这是好事,花不了多少银子,既交好了他,又能向他家的债主传达出有我朱家为他撑腰的意思,缓一缓燃眉之急,他能不感激?
倘若他将来发达了,这就是香火情份,就算泯然于众人,我家也不过亏了千把两银子而己,做生意谁敢保证笔笔都赚?这点银子难道亏不起?”
“父亲高见,那咱们家最多能出多少银子,又要几成股份?”
朱律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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