葫芦僧并不吱声,偶尔抽抽嘴角,显得很痛苦的样子。
张文墨会意的从怀里取出两张银票,奉上道:“家父得知法师受伤,特让弟子奉些银子,给法师补补身子。”
“嗯,你父有心了!”
葫芦僧毫不客气,收起银票,沉吟道:“几年前,我在江对面的扬州府,遇一个奇人,此人会造畜之术,贫僧把地址给你,你去找他,就说是我让你来的……”
那人并不住在扬州府,而是乡下,葫芦僧生怕他找不着,还把面貌特征一并告之。
张文墨眼前一亮道:“此计甚妙,把那小子变成畜生,神不知鬼不觉,找个地方杀了埋了,谅无人知晓。”
“不!”
葫芦僧阻止道:“他的背后有剑仙,把他造了畜也能恢复,倒不如一劳永逸,即便不成,也可探出实力,我有一策,你且附耳过来。”
静室隐秘的很,又只有两个人,可是高人总喜欢玩神神叨叨那套,张文墨只得把脑袋凑过去。
葫芦僧身上满是血腥味,往自己耳朵里吹着热气,带有一股牙渣子味道,张文墨别提多恶心了,可只能忍着。
好在葫芦僧话不多,给的又确实是良策,张文墨心领神会道:“法师在此静养,事成之后,还有厚谢,弟子先出去安排,告辞!”
说着,匆匆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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