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~~”
卢秀才摇了摇头,并未多说,直接问道:“贤侄此来是为何事?”
王宵道:“我欲参加春闱,请先生为我廪保。”
“哦?”
卢秀才打量着王宵,虽然王宵容颜俊秀,气度不凡,但他对王宵的情况也略知一二,几年前就忙于家里的生意,疏了苦读诗书,一点都不看好。
而且吴江是什么地方?当年他考童生,连考三次,才侥幸过关,考中秀才时,已年近三旬,精疲力惫,实在没心力去考举人了。
在他眼里,自己十年寒窗苦读,尚且如此,王宵临时抱佛脚,又能考出什么?
不过他犯不着打击人,最多落榜便是,而且做保按例收二两银子,每到考季,县里的秀才都能小发一笔,少则十来两,多则数百两,这钱不赚白不赚。
于是略一点头:“可以!”
随即挥笔写了张保结,递给王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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