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是士的最低等级,基本上衣食无忧,也很难大富大贵,卢秀才家,院子墙皮剥落,门板处处斑驳,台阶的石缝里,蚂蚁进进出出,显然日子不宽裕。
“吱呀!”
薄木板门打了开来,一名年近四旬的妇人探头望了望,问道:“是谁家的公子,来我们家有何事情?”
这妇人荆钗布裙,手指粗砺,因元月天气还很寒冷,手背有明显的冻疮,也侧证了卢秀才的家境不是太好。
王宵拱手道:“家父王经纶,学生王宵冒味拜见卢先生。”
妇人了然道:“相公正在家里,公子进来吧!”
“有劳夫人!”
王宵客气了句,随妇人入内。
堂屋里,端坐一名中年人,捧着一本杂记,胡须略有斑白,面色沉暮,眼袋浮肿,见着王宵,放下书,叹道:“我与你父也算旧识,想不到出了这等事,经纶兄可有消息了?”
王宵拱手道:“让先生操心了,家父尚无音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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