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防的烽火、驿马传送、门禁、田猎、仪仗等事,竟与我这个兵曹无关。堂堂的正八品下,竟不如史泽珊等粟特书吏,这是何等的可笑!”
安伏延默默地跟他对视着,依然没开口。
王将军看着他振振有词的样子,心想原来也是心委屈了。
林使君则淡淡地问:“所以你对大将军心存不满?”
“现在舒坦了,原来安伏延果然包藏祸心,有龄虽铸成大错但也值,至少让中丞看到了他的真面目。”
“你对安大将军心存不满,我韩士枚可没得罪你,为何要勾结米法台曹都满之流害我性命?”
“韩士枚,你居然有脸问,你既是中丞最器重的幕僚也是叶勒镇的监军,本该帮中丞乃至天子督察好将帅,可你这些年都在做什么。”
“我做什么了?”
“你什么也没做,你就是个睁眼瞎!你愧对中丞、有负皇恩,对安伏延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。你一味纵容,任由其坐大,叶勒兵事糜烂至此,你韩士枚难辞其咎!”
韩仕枚挪了挪身体,追问道:“安大将军的所作所为……能否把话说清楚,安大将军究竟做过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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