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言,张苞一时哑然。
但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,依旧作愤慨之态,“莫要拿公事避开话题。今日我所言乃家事,你若不说清缘由,我必不罢休!”
“唉.....”
郑璞倏然叹了口气,有些惆怅的说道,“兄罢不罢休,倒在其次。我若是允了你之言,那才是难做。”
言罢,亦不等满脸愕然的张苞发问,便将缘由娓娓道来。
“昔日在成都时,句孝兴长子诞生,我过宅作贺,他便有过‘若子瑾日后有女,当结为儿女亲家’的戏言。同与宴的绍先,当初以言相争。”
“时柳休然虽不在成都,但后我等来陇右后,亦曾与孝兴谑言而争之。”
“幼常兄复来陇右任职后,不乏在我家中宿夜座谈,亦曾流露出此念。”
“去岁我受丞相所遣,赴汉中郡代巡军务,与关安国抵足而眠。除却军务之事外,安国亦声称日后将庶长子关彝过继于亡兄关定国,且戏言小靖姬及笄之年恰好与关彝及冠之年相当。其意所指,无庸赘述。”
言至此,郑璞略作停顿,发问道,“文容兄可知,月前伯松兄曾归汉中之事否?”
莫非诸葛乔亦有为子诸葛攀求亲此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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