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璞的反应,乃是白了他一眼,侧头自顾自的看着庭外的雪花纷扬。
如此显然的嫌弃,亦让张苞彻底恼了。
好歹他也是当今皇后之兄、郑璞的妻兄呢!
安能受如此蔑视!
“好你个郑子瑾,竟视我于无物!”
他张口便骂,声如滚雷,“我父乃万人敌,四海知名;我长妹乃当今皇后,门楣乃大汉勋贵之家;我小妹嫁你为妻,已然与你郑家一体;我与你多番并肩作战,情同手足、死生与共!今我为嫡子求亲,你竟不做理会!莫非,你觉得我张家已然不配与什邡郑家联姻了?!”
这话说得很重。
但对郑璞却没有多少作用。
二人太熟悉了,他无需思虑便知道张苞不过是在玩心计、故作姿态逼他就范罢了。
回头目视着张苞,郑璞徐徐而言,“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,可拜上将军也。文容兄得丞相器异,授予募五千骑卒为督之权、寄为日后入关中先驱之重,今竟暴躁如斯,若丞相得闻,必感所托非人也!”
喔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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