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........
费祎一时无言。
不过,他终究是与魏延共事久了,早就熟稔了其本性桀骜。
略作思绪,他便顺着说道,“以将军的将略,自是无需理会那些无知之辈。不过,将军或是有所不知,我前些时日接到了家书。犬子在书信中提及了一事,声称天子得闻傅公渊往居延属国后,便多次问近侍关乎河西走廊的风物。”
这次,换作魏延哑然了。
傅佥少小在宫禁中长大,且年岁比天子小了不少,故而天子一直将之视作子侄辈看待的。这事大汉人尽皆知,哪怕几无机会归成都的魏延亦听闻过。
但他一直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而已。
如今被费祎提及,他这才陡然想起,亦觉得似是自身先前允了傅佥往居延属国的决定有些草率了。
是也!
傅佥自请去孤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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