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在汉中抑或陇右驻扎,闲来无事的他还能督促士卒演武呢!来了河西之后,竟终日无所事事的坐看日升日落、徒然荒废光阴。
唉.......
心有所感的魏延,悄然叹了口气。
旋即,又像是思及了什么,便扬眉试声而问,“文伟方才之言,乃是建议我作书去冀县相府别署,声称居延属国定然无恙邪?”
闻言,费祎拊掌而笑,“哈,将军若是不辞琐碎,那便更好了。”
但魏延却是不做回应,兀自侧头注目与他。
“咳,咳!”
亦令费祎不由干咳了数声,有些无奈的轻声说道,“将军,李异磬与傅公渊皆我大汉忠良之后,又素来被丞相所喜。今他们在居延属国驻守,胡虏来困而我等不往援之,理当作封书信去与冀县说清事情始末,以免一些不明就里的僚佐私下嚼舌。”
“孰人胆敢置喙我调度!”
费祎话语甫一落下,魏延当即慨然作态,“丞相令我来主事河西战事,援与不援,我自有主意,文伟理会那些无知宵小作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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