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区区一戍围前哨而已,他并非不能试一试。
如隔三岔五的便遣百余士卒出黄金峡,频频大张旗鼓而扰,但遇敌则退。
久而久之,逆魏守备兵马便会习以为常,不再戒备森严。
届时,他便趁机亲将两千精兵骤然突袭,纵使不能破之,亦必有斩获而归!
反正,大汉亦不曾有意将那洵口戍围占据,即使不能焚毁,但有斩获便是军出有得了。
将此心思悄然记下的关兴,看了看天色,便出声唤郑璞道,“子瑾,天色已暮,山路不便行走,且先归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郑璞轻轻颔首。
步履缓缓,依着黄金峭的栉比山石拾阶而下。
此刻的晚霞已然在天际线外流连,偶尔昂头而看,便会发现云雾缭绕的秦岭似是被泼上了无数种色彩般绚丽斑斓。暮秋时刻已无有了虫豸的喧嚣,但那归巢倦鸟的空灵之音与峭壁猿猴的啼鸣,却能令人不觉山中冷清。
策马往成固县而归时,关兴略作踌躇,低声发问道,“子瑾,似是听闻,此番孙吴出兵,乃是你为贼子孙权筹画之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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