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与先前无多少差别,约莫戍守着六七八士卒。”
关兴亦作笑颜而答,“不过,近些日斥候有报,现今洵口已增兵至两千人矣,应是担忧我军出扰之故。子瑾问及,乃是丞相有意破之乎?”
郑璞微微摇头,“无有,丞相不过令我代巡防务罢了。”
但话语甫一落下,他却又侧头继续眺望着沔水突入黄金峡的湍急,仿佛在自言自语,“河西战事在僵持中,如若洵口戍围能破之,令逆魏不得不增兵防御上庸,倒也不失为策应之举。只不过,现今似是时机不对。”
咦?
闻言,关兴须臾扬眉,略带疑惑的看着郑璞。
待见到郑璞已然双目怔怔的,便垂头兀自捋胡,耷拉着的眼帘也无法遮掩眸光闪烁。
响鼓无需重槌。
少小便有异名传扬的他,已然大致明了郑璞之意矣。
丞相没有将令说要攻洵口戍围,但在汉中郡的他可以自请啊!
至于郑璞所说的时机不对,乃是逆魏已增兵守备,他想破之便要动用数千士卒,与现今大汉休养生息相悖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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