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不说,在西海的烧当羌王芒中,就被汉庭纳为附庸、互通有无。今他以身返险诚心来附,为何被断然回绝呢?
胡薄居姿职百思弗解,亦有些意难平。
而对坐的郑璞却是拿着小匕割肉,悠哉游哉的在享用膏粱之美。
如此隐隐鄙夷之举,若不是他身侧还立着一壮若熊罴的扈从,胡薄居姿职都怀疑自身是否遏制住忿恚,以割肉小匕将之搏杀。
除了呜咽不断的朔风与火塘薪柴偶尔迸出火花的声音,穹庐内持续了好久的寂静。
事实上,郑璞并不是有恃无恐,而是确实对胡薄居姿职去留并不在意。
盖因胡薄居姿职反复无常。
附魏时叛逃,附鲜卑拓跋部时临阵倒戈,如今依附刘豹势穷了又前来求成为大汉附庸,毫无信义可言,郑璞可不想养虎为患!
再者,虽说今大汉确是式微了,但还不至于对区区一匈奴部落饥不择食。
若是他愿意举族归降,看在对战事裨益的份上,郑璞并不介意放下双方为敌的仇恨,效仿昔日收苑川河流域匈奴支部粱元碧、武都氐王符章之故事,上表为他求封侯赐食邑,然后将他的族众皆编户入籍,为大汉添户。
好一会儿,郑璞用餐罢。
抬眼看胡薄居姿职仍旧在衡量利弊、无有决断,便淡了与其继续干耗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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