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鼎有些不解,但是对方发话,他不但是自己上司,而且还有礼,只得把想说的话吞了进去。
“子养王文修字,请说。”郑鼎一边还礼,一边点点头。
王文修此时望着徐特,不解地问道:“殊之,这次派兵为何没有吐蕃的兵马?”
“禀告正使,吐蕃兵马刚刚投降不久,军心不稳。这次出兵对象,肯定又是吐蕃之人,难免会引起吐蕃人同仇敌忾。因此属下没有考虑吐蕃的兵马。”徐特耐心解释一番。
他觉得王文修果然是一个文人,一时没有考虑到这是吐蕃内战,而且还没有考虑吐蕃军心尚未稳定下来,想迫不急待让原来大论府兵马出去。
郑鼎没有说话,他也觉得王文修果然是一个文人,没有料到军心融合还有一个过程。
王文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打了一个哈哈,拱手一礼:“老夫多虑了,定之请安排。”
“赵阳听令。”郑鼎掏出兵符,沉声下令。
赵阳刚刚拿着兵符出去,门房通报,外面突然来了几十个人。
门房脸上带着惶恐不安的祥情,结结巴巴说话:“禀告..禀告..禀告三位特使,右丞相伽罗与枢密使拉加求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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